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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死后一年,老公儿子杀了白月光

听雨入眠 著

犯罪,现言复仇,家庭,打脸,婚恋,自然探险,现代言情,虐恋情深,现代 完结

一年前,我和丈夫随科考队攀登珠峰。但在进入雪线后不久,我们就遭遇了暴风雪。队里的小白花为了活下去,抢走了我们这一队人的所有物资,害得所有的队友被活活冻死。更是将我一刀刀捅死后,一脚踹进万丈冰壑。却对赶来的救援队颠倒黑白,说是我害死了所有人后畏罪潜逃。丈夫亲自写了报导刊登,将我从地质考察队除名。儿子更是想到我就大骂:“我不要这种贱女人当我的妈妈!我巴不得她永远别回来了!”我成了被全国人民唾弃的存在。只有外婆坚信我的清白。一年后,冰川消融,有人在河流里发现了我面目全非的尸体。

主角:许天河,朱欣欣,许川 更新:2024-09-30 21:25:5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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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《我死后一年,老公儿子杀了白月光》的主要角色是【许天河,朱欣欣,许川】,这是一本犯罪,现言复仇,家庭,打脸,婚恋,自然探险,现代言情,虐恋情深,现代小说,由新晋作家“听雨入眠”倾力打造,故事情节扣人心弦。本站无广告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10761字,1章节,更新日期为2024-09-30 21:31:07。在本网【wodasi.com】上目前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一年前,我和丈夫随科考队攀登珠峰。但在进入雪线后不久,我们就遭遇了暴风雪。队里的小白花为了活下去,抢走了我们这一队人的所有物资,害得所有的队友被活活冻死。更是将我一刀刀捅死后,一脚踹进万丈冰壑。却对赶来的救援队颠倒黑白,说是我害死了所有人后畏罪潜逃。丈夫亲自写了报导刊登,将我从地质考察队除名。儿子更是想到我就大骂:“我不要这种贱女人当我的妈妈!我巴不得她永远别回来了!”我成了被全国人民唾弃的存在。只有外婆坚信我的清白。一年后,冰川消融,有人在河流里发现了我面目全非的尸体。

《我死后一年,老公儿子杀了白月光》精彩片段

这世上唯一还坚信我是清白的人,就只有我的外婆。05许天河说到做到。一周后,

没见到我人,他果真带领一帮人围了外婆的馄饨小摊。这帮人大多是地质考察所的同事,

以及部分遇难者的家属。“老人家,我们不为难您。”为首的人眼含泪水,

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:“我们只需要何蔚蓝出来,给我们所有人一个交代!

”许天河脸色阴沉,言语中满是讥讽:“我说吧,何蔚蓝就是个冷血的家伙。

”“您这么多年真是养错人了,我再给最后一次机会,她人现在在哪儿?

”朱欣欣见火药味十足,立刻娇软地扶住了他的肩膀:“老公,别动气,姐姐可能是害怕,

毕竟如果是我的话,我也不敢出来见人。”朱欣欣的谎言堪称天衣无缝,

毕竟死人永远没办法开口。但我突然有些好奇,假如许天河知道了我真正的死因,

他和许川会有什么反应。他们……会难过吗?随即我又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可笑,

全天下最巴不得我去死的就是他们父子了,怎么会为我难过。

外婆面无表情地往煤炉里添了块蜂窝煤:“你们的戏真多,同样的话还要老婆子说几遍。

”人群后突然爆发一声凄厉的怒喝。那是一位队友的遗孀,自从丈夫遇难后,

她的精神就有些疯疯癫癫了。只听她大吼一声,

掀翻了离她最近的一张桌子:“我要给我的老公报仇!”情绪就像是一把钥匙,

瞬间打开了人心潘多拉的魔盒。人们开始疯狂地打砸一切目光所及之处,

有外婆用了十几年都不舍得丢的折叠桌椅,刚烧开的大锅连同煤炉重重砸在地上,

热水所经之处,蒸汽蔓延,将外婆苍老的面容也变得晦涩不清。眸光闪烁,又似早已麻木。

我的事情闹得举国皆知,时不时前来打砸、将正义感宣泄在老人身上的,又何止他们一个?

那些人打红了眼,大吼着冲向外婆的小民房:“还有这里!”家里当即被砸得一片狼藉。

我曾经出生入死的队员,每一个人都参与了这场暴行。我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,

拼命想去阻止,却只能徒劳地穿过每个人的身体。有人看见了我上锁的房门,

怒吼一声砸掉了门把上的锁:“这一定是那个贱人的房间!

我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!”外婆的脸上终于有了慌乱,

颤颤巍巍地跑了过去:“别动那里,别动那里……”可没人会听她的。

06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小房间终究是毁了。

几个壮小伙子抡起棍棒就要砸掉我挂满整面墙的奖状和荣誉证书。外婆为了护住我的荣耀,

不顾一切地上去阻拦。人群后的许川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精光。他冷不丁地用力推了外婆一把,

只听外婆“哎呦”一声,苍老臃肿的身形毫无防备地向前倒去。

额角重重地磕在了木制床头柜的边角上。当场鲜血染红她身下的水泥地,

外婆地四肢轻微地抽搐了一下,彻底不动了。“外婆!”我嘶吼着扑到她的身上,

这一刻我多么痛恨我是个死人!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!我们做错了什么!有人见到鲜血,

终于清醒了过来,继而惊恐地大叫:“出事了!”见状,许天河淡漠的脸色微微一变。

他一把将许川藏到了身后,确定没人发现是他做的后,

小声地呵斥道:“你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吗?

”许川吐了吐舌头:“谁叫这个老东西上次打我,我许川有仇必报!

”许天河不赞同地弹了他的脑门:“调皮,对何蔚蓝一家老小这么做也就罢了,

对别人可不能这么没礼貌,知道吗?”话音刚落下,许天河的口袋里便传出了手机的震动。

一声声,如同剧烈敲击的擂鼓。许天河诧异地按下接听,紧接着那头传来了验尸官的声音。

“许队,化验的结果出来了。”那个人声音颤抖到几乎不成完整,

仿佛世上最恐怖的事情正发生在他眼前。“那具尸体的身份是……何蔚蓝!

”“一年前我们都以为她失踪了的何队!”我看到许天河如遭雷击一般,

过了好久好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语气里都是不可置信:“……你说什么?

”那个人直接哭了出来:“就是你的妻子啊许队!我们好像都错怪她了!

”07我和许天河从小在老城区长大,是名副其实的青梅竹马。他的父母走得早,

我很心疼这个没有家的男孩,尽管我也只是个被外婆养大的孤儿。却主动伸出了手,

邀请他吃一碗热馄饨,这一吃,便吃到了长大成人。光阴荏苒,

从前的刺儿头男孩如同抽枝的柳条成长为挺拔的英俊少年,在高考前夕,

他红着脸问我:“蔚蓝,你要报哪一所大学?”我们便顺理成章地恋爱,结婚,

有了儿子许川。所有人都认为我们会一直幸福下去。直到朱欣欣回国。她是教授的女儿,

举手投足都像只优雅的白天鹅,是跟我完全不一样的类型。朱欣欣当年早早地嫁到了国外,

却被外国男人家暴,在她离婚的那天啜泣着地扑进许天河怀里时,他眼底划过一丝怜惜。

没有推开她。我开始觉察许天河在这段关系里的游离。

我数不清多少次他为了朱欣欣将我的嘱托忘在脑后,甚至一度忘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。

“我们当年受了教授多少照顾,现在他老人家不在了,我对他的独生女多加照拂,

难道有错吗?”“你能不能学学人家欣欣,人淡如菊,别整天那么毛毛躁躁!”可他忘了,

我从前也是个文静的小姑娘。是生活,让我不得不为了这个家变得斤斤计较。

吵得最凶的一次,是他不顾朱欣欣差劲的专业能力,强硬地把她塞进科考队里,

要带她一起攀登珠峰。只因朱欣欣说想看一次日照金山。08那一次,

我在许天河摔门而去后,无声地流了很久的泪,转头却看见许川从门后探出来的小脑袋。

许川从小就是个贴心懂事的好孩子,我以为他是来安慰我的,却不想他一张嘴:“妈妈,

你却跟欣欣阿姨道个歉吧。”许川眨着眼,满脸无辜:“我喜欢欣欣阿姨,不想她伤心。

”我不可置信地反问:“可是这么做,伤心的就是妈妈了。”许川小嘴一撅:“我才不管呢!

反正我更喜欢不会逼我写作业的欣欣阿姨,爸爸也是一样的。”心脏仿佛被一刀一刀地凌迟,

小孩子天真无邪的稚嫩声音,往往最让人心寒。我开始对这段婚姻死心了。

打算结束这场珠峰考察后,就向许天河提出离婚。可我没想到,我再也回不去了。

考察分为两个小队,我带领的这一支队伍因为朱欣欣的失误,被暴风雪困在了原地。

那场风暴本不致死,可朱欣欣十分害怕,竟趁我们入睡后偷走了所有的物资打算偷跑。

更没想到她嫉恨我至此,这么做了还不够,趁我入睡用绳子死死勒住我的脖子,

将我硬生生拖到万丈冰壑边。“凭什么我的爸爸和心上人都要你不要我!你去死好了!

”她掏出凿冰杵,一刀又一刀疯狂地刺向我,犹不解气,甚至将我的脸划了个稀烂。最后,

一脚把我踹下了冰川。因为失去了取暖的工具,所有队员在一夜间全部遇难。

而她靠着这些物资撑到了最后。许天河望着死去同僚们冰冻的尸首,无声地红了眼。

朱欣欣靠在他的怀中,虚弱地笑了笑,像极了完美的受害者:“都怪我,没有看住何蔚蓝。

”就这样给我定下了死罪。——可是现在,许天河开始不确定了。09这么多年来,

他笃定了我不知道藏在哪儿逍遥快活。现在事实却告诉他,我早在一年前就死了,

死状还那么的凄惨。那么当年那桩惨案便只有一个人在说谎……他不敢思考下去。

我看着许天河怔怔地攥紧了手机,直到对面挂断仍保持着这个姿势。

终于脱力似的自掌心滑落,摔在地上,屏幕裂成了雪花状。他死死地望着天空,

眼底是一片茫然。“老公,谁打的电话呀?”朱欣欣关切地看着他。许天河深深吸了口气,

仿佛浑身的力气在这一瞬间被抽干。“没事,就是同事的电话。

”朱欣欣瞥了眼民房里不知是死是活的外婆,既是心虚又是害怕:“我们快点走吧!

万一警察过来了我们说不清……”许天河突然用力地握住朱欣欣的肩膀,

仔细地打量她的每一个表情。似乎想通过这样看清她的真面目一般。

我再熟悉不过他现在的眼神——曾经无数次,在朱欣欣陷害我的时候,

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的。审视,猜忌。他已经开始,不信任朱欣欣了。

朱欣欣被他看了生出一丝慌乱:“怎么了?”许天河如梦初醒地甩开她,目光触及外婆,

流露出莫大的恐慌:“救护车!快叫救护车!……”……外婆进了重症监护室。

情况很不乐观。经验丰富的女医生摘下口罩,语气不善:“家属呢!

”许天河像个被老师点名的孩子,一下子从座椅上弹了起来,局促不安地站在医生面前。

女医生痛心而愤怒:“到底是谁干的!你作为家属一点头绪都没有吗?你都干什么吃的!

”“老人家摔不得的你知道吗!这么大岁数的人了,还要遭这种罪,

现在能不能挺过去都是问题,都是些什么人啊这么没良心!!”女医生每咆哮一句,

许天河就越佝偻一分。到了最后,就像是鸵鸟一样,深深地抬不起头。路人行色匆匆,

看向他的眼神或是冷漠,或是鄙夷。我飘进了病房,看着病床上插满管子的外婆,心如刀绞。

将脸贴在了她的手掌心,像小时候一样,即便外婆感受不到。外婆出了事,

我彻底对这对父子死心,没了爱,只剩下了恨。我想看他们不得好死。

10许天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停尸房的。一路人,他把摩托踩到了最快,

好几次都差点撞上护栏。可是到了停尸房前,他反而畏畏缩缩,不敢上前。

验尸官也不敢说话。许天河的嘴唇颤得厉害:“……确定是她吗?

”光看脸早已是无法辨认的。许天河凑近了观察我的脸,

像是要从一道道狰狞卷曲的伤疤下看清我的五官轮廓。他似是想到了什么,

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头颅,看向了我后颈上一道狭长的伤疤上。

那是我和他刚加入科考队的时候,我为了保护他留下的伤。珠峰上常有偷猎者,

那些亡命之徒为了不让自己做的罪孽败露,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

我们拼了命地驾驶越野车逃跑,可一颗子弹仍是穿破了玻璃,

直直地冲着许天河的后脑来的时候。我想都没想,用身子将他撞到了一旁,

子弹便擦着我的后脖颈而过,火辣辣地疼,带来短暂的耳鸣。

我的右耳正是自那天起开始不大好了,这或许也是朱欣欣杀害我那天,

我没有听见动静而惨死的原因之一。后来在病房里,

许天河哽咽到说不出话:“我这辈子一定对你好。”许川也眼圈红红地抱紧了我:“妈妈,

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耳朵。”我从不怀疑那时候父子两个的真心,

就如我不会否定那段确实幸福过的过去。当时的许诺信誓旦旦,

唯独没有想到后来的每一句都在食言。许天河如同触电一般地手一抖。

我尸体的头颅“咚”的一声落回了停尸台,裹尸袋顺着肩头滑落,露出身体上更多的伤。

“光是捅在胸腔与腹部的致命伤,就有十一刀。”“死者被毁容的时候还有意识,

她是活生生感受着被剥皮的痛苦,被杀害她的人用冰锄刺穿了眼球。

”验尸官已经不忍再说下去,他吸了吸鼻子,转过了身:“甚至在她坠落冰川的时候,

都还有一息尚存,何蔚蓝队长真正的死因……是忍受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后,

活活被冰雪冻死的!”“不要再说了!”许天河浑身脱力似的跪在了地上。

冷汗早已浸透全身,顺着发丝滴答滑落,好几次想站起来,又重重地跌回去,

像是丧家的野狗。11那天后,许天河忽然就失踪了。谁都联系不上他,电话也打不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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